⑴ 憶湘西過年寫了哪些春節習俗
你相信過年洗了聚餐,打掃衛生,貼春聯。
⑵ 憶湘西過年主要內容
「逢年過節,各街坊多有自己的燈。由初一到十二叫『送燈』,只是全城敲鑼打鼓各處玩去。白天多大鑼大鼓在橋頭上表演戲水,或在八九張方桌上盤旋上下。晚上則在燈火下玩蚌殼精,用細樂伴奏。」
⑶ 憶湘西過年表達了作業怎樣的感情
展示了中國節日習俗的溫馨和美好,表達了自己對傳統文化的認同和喜愛。
⑷ 名作者寫春節文章
.老舍眼中的「太平花」
長大了些,記得有一年除夕,大概是光緒三十年前的一二年,母親在院中接神,雪已下了一尺多厚。高香燒起,雪片由漆黑的空中落下,落到火光的圈裡,非常的白,緊接著飛到火苗的附近,舞出些金光,即行消滅;先下來的滅了,上面又緊跟著下來許多,像一把「太平花」倒放。我還記著這個。我也的確感覺到,那年的神仙一定是真由天上回到世間。——《老舍自傳》
2.胡適兒時的大年夜
每年除夕我家中總有一大群討債的人,每人一盞燈籠,坐在大廳上不肯去。大哥早已避出去了。大廳的兩排椅子上滿滿的都是燈籠和債主。我母親走進走出,料理年夜飯,謝灶神,壓歲錢等事,只當作不曾看見這一群人。到了近半夜,快要「封門」了,我母親才走後門出去,央一位鄰居本家到我家來,每一家債戶開發一點兒錢。做好做歹的,這一群討債的才一個一個提著燈籠走出去。一會兒,大哥敲門回來了。我母親從不罵他一句。並且因為是新年,她臉上從不露出一點兒怒色。這樣的過年,我過了六七次。——胡適《四十自述》
3.沈從文憶湘西過年
我生長的家鄉是湘西邊上一個居民不到一萬戶的小縣城,但是獅子龍燈焰火,半世紀前在湘西各縣卻極著名。逢年過節,各街坊多有自己的燈。由初一到十二叫「送燈」,只是全城敲鑼打鼓各處玩去。白天多大鑼大鼓在橋頭上表演戲水,或在八九張方桌上盤旋上下。晚上則在燈火下玩蚌殼精,用細樂伴奏。十三到十五叫「燒燈」,主要比賽轉到另一方面,看誰家焰火出眾超群。
我照例憑頑童資格,和百十個大小頑童,追隨隊伍各處走去,和大夥在炮仗焰火中消磨。玩燈的不僅要憑氣力,還得要勇敢。為表示英雄無畏,每當場坪中焰火上升時,白光直瀉數丈,有的還大吼如雷,這些人卻不管是「震天雷」還是「猛虎下山」,照例得赤膊上陣,迎面奮勇而前。我們年紀小,還無資格參與這種劇烈活動,只能趁熱鬧在旁吶喊助威。因為始終能跟隨隊伍走,馬不離群,直到天快發白,大家都燒得個焦頭爛額,精疲力盡。隊伍中附隨著老漁翁和蚌殼精的,蚌殼精照例多選十二三歲面目俊秀姣好男孩子充當,老漁翁白須白發也做得儼然,這時節都現了原形,狼狽可笑。
最後集中到各會館前點驗傢伙散場時,正街上江西人開的南貨店、布店,福建人開的煙鋪,已經放鞭炮燒開門紙迎財神,家住對河的年輕苗族女人,也挑著豆豉蘿卜絲擔子上街叫賣了。有了這個玩燈燒燈經驗底子,長大後讀宋代詠燈節事的詩詞,便覺得相當面熟,體會也比較深刻。
——《沈從文文集》
⑸ 有哪些作家寫過春節
老舍《北京的春節》、梁實秋《過年》、梁衡《年感》、劉紹棠《本命年的回想》
還有:老舍眼中的「太平花」
⑹ 《名人筆下的春節》仿寫
對於中國人來說,一年之中所有節日里,春節是最大的。春節是辭舊歲迎新年的日子,在那些傳統的 儀式和規矩中充滿了敬畏與守望的意味。過年,是國人共同分享的記憶,從傳世的作品中我們可以看到處於不同時空中的作家對於春節有著怎樣的體驗和觀察。在梁 實秋、魯迅、張愛玲、老舍、豐子愷、沈從文等文學名家的妙筆之下,過年的場景更具有了獨特的意蘊:
梁 實秋先生生於1903年,親歷了晚清和民國之交北京的社會生活,他在《過年》一文中對中國傳統「老式」過年習俗進行了回憶。很多人是在長大了以後,對過年 的熱情才漸漸消減,而梁先生則說自己是小時候不喜歡過年。所以,他在文中對當時年俗的描寫也是以一種幽默調侃的口吻展開的,比如「街上除了油鹽店門上留個 小窟窿外,商店都上板,裡面常是鑼鼓齊鳴,狂擂亂敲,無板無眼,據說是伙計們在那裡發泄積攢一年的怨氣。大姑娘小媳婦擦脂抹粉的全出動了,三河縣的老媽兒 都在頭上插一朵顫巍巍的紅絨花。凡是有大姑娘小媳婦出動的地方就有更多的毛頭小夥子亂鑽亂擠。於是廠甸擠得水泄不通,海王村裡除了幾個露天茶座坐著幾個直 流鼻涕的小孩之外並沒有什麼可看,但是入門處能擠死人!」「火神廟里的古玩玉器攤,土地祠里的書攤畫棚,看熱鬧的多,買東西的少。趕著天晴雪霽,滿街泥 濘,涼風一吹,又滴水成冰,人們在冰雪中打滾,甘之如飴。」這些風趣的「吐槽」令人讀來不禁莞爾。
魯 迅先生對於舊歷年的態度似乎非常平淡。1934年,他在一篇題為《過年》的文章中說,「我不過舊歷年已經二十三年了,這回卻連放了三夜的花爆,使隔壁的外 國人也『噓』了起來:這卻和花爆都成了我一年中僅有的高興。」可見,魯迅先生對於舊歷年一向是很冷淡的,如1934年一般的過年的興致在他的一生中也是極 少的。
1946年初,張愛玲由上海往溫州尋找胡蘭成,途中她寫下了三萬多字的札記—— 《異鄉記》,其中談到了她所見到的農村過年殺豬等細節,擬人化地寫出了當時被殺的豬的心理:「尖刀戳入豬的咽喉,它的叫聲也並沒有改變,只是一聲聲地叫下 去。直到最後,它短短地咕嚕了一聲,像是老年人的嘆息,表示這班人是無理可喻的。從此就沉默了……」
作 為老北京人的代表,老舍先生對於老北京的年俗是如數家珍。1951年,他專門寫了一篇《北京的春節》,來描寫北京春節前後的日程、活動、吃食、禮儀、景觀 等:「過了二十三,大家就更忙起來,新年眨眼就到了啊。在除夕以前,家家必須把春聯貼好,必須大掃除一次,名曰掃房。必須把肉、雞、魚、青菜、年糕什麼的 都預備充足,至少足夠吃用一個星期的——按老習慣,鋪戶多數關五天門,到正月初六才開張。假若不預備下幾天的吃食,臨時不容易補充。還有,舊社會里的老媽 媽論,講究在除夕把一切該切出來的東西都切出來,省得在正月初一到初五再動刀,動刀剪是不吉利的。這含有迷信的意思,不過它也表現了我們確是愛和平的人, 在一歲之首連切菜刀都不願動一動。」
豐 子愷先生的漫畫一向以意境雋永而聞名,他在散文《過年》中對春節的回憶也充滿了朴實的生活氣息,還從中找到了自己與美術的緣分:「記得那時我所欣賞的,是 『六神牌』和祭品盤上的紅紙蓋。這六神牌畫得非常精美,一共六版,每版上畫好幾個菩薩,佛、觀音、玉皇大帝、孔子、文昌帝君、魁星……都包括在內。平時折 好了供在堂前,不許打開來看,這時候才展覽了。祭品盤上的紅紙蓋都是我的姑母剪的,『福祿壽喜』『一品當朝』『連升三級』等字,都剪出來,巧妙地嵌在里 頭。我那時只有七八歲,就喜愛這些東西,這說明我與美術有緣。」
沈從文的創作常常以湘 西為背景,以至於他已成為湘西的一個文化符號。對於湘西的年俗,沈從文先生也在《憶湘西過年》中進行了回憶:「我生長的家鄉是湘西邊上一個居民不到一萬戶 的小縣城,但是獅子龍燈焰火,半世紀前在湘西各縣卻極著名。我憑頑童資格,和百十個大小頑童,追隨隊伍各處走去,和大夥在炮仗焰火中消磨。玩燈的不僅要憑 氣力,還得要勇敢。為表示英雄無畏,每當場坪中焰火上升時,白光直瀉數丈,有的還大吼如雷,這些人卻不管是『震天雷』還是『猛虎下山』,照例得赤膊上陣, 迎面奮勇而前。我們年紀小,還無資格參與這種劇烈活動,只能趁熱鬧在旁吶喊助威。因為始終能跟隨隊伍走,馬不離群,直到天快發白,大家都燒得個焦頭爛額, 精疲力盡。隊伍中附隨著老漁翁和蚌殼精的,蚌殼精照例多選十二三歲面目俊秀姣好男孩子充當,老漁翁白須白發也做得儼然,這時節都現了原形,狼狽可笑。」
⑺ 憶湘西過年前者的主要內容是什麼後者的主要內容是什麼
憶湘西過年,前者的主要內容是寫了過年的習俗和風俗。後者的主要內容是抒發自己的感想。
⑻ 沈從文的憶湘西過年過年和豐子愷的過年有什麼異同
沈從文的記憶想起過年和豐子愷的過年這個應該有什麼異同?這個應該是他們的過年形式,其實都是差不多,但是這個應該是她們那裡的習俗是不太一樣的。
⑼ 沈從文《憶湘西過年》和老舍《北京的春天》有什麼區別
沈從文的一湘西過年和老舍的北京的春天,那區別還是很大的,至少兩個人各有各的風格。表達的意境不是一樣的
⑽ 求名家寫的關於春節的文章
老舍眼中的「太平花」
長大了些,記得有一年除夕,大概是光緒三十年前的一二年,母親在院中接神,雪已下了一尺多厚。高香燒起,雪片由漆黑的空中落下,落到火光的圈裡,非常的白,緊接著飛到火苗的附近,舞出些金光,即行消滅;先下來的滅了,上面又緊跟著下來許多,像一把「太平花」倒放。我還記著這個。我也的確感覺到,那年的神仙一定是真由天上回到世間。 ——《老舍自傳》
胡適兒時的大年夜
每年除夕我家中總有一大群討債的人,每人一盞燈籠,坐在大廳上不肯去。大哥早已避出去了。大廳的兩排椅子上滿滿的都是燈籠和債主。我母親走進走出,料理年夜飯,謝灶神,壓歲錢等事,只當作不曾看見這一群人。到了近半夜,快要「封門」了,我母親才走後門出去,央一位鄰居本家到我家來,每一家債戶開發一點兒錢。做好做歹的,這一群討債的才一個一個提著燈籠走出去。一會兒,大哥敲門回來了。我母親從不罵他一句。並且因為是新年,她臉上從不露出一點兒怒色。這樣的過年,我過了六七次。
——胡適《四十自述》
沈從文憶湘西過年
我生長的家鄉是湘西邊上一個居民不到一萬戶的小縣城,但是獅子龍燈焰火,半世紀前在湘西各縣卻極著名。逢年過節,各街坊多有自己的燈。由初一到十二叫「送燈」,只是全城敲鑼打鼓各處玩去。白天多大鑼大鼓在橋頭上表演戲水,或在八九張方桌上盤旋上下。晚上則在燈火下玩蚌殼精,用細樂伴奏。十三到十五叫「燒燈」,主要比賽轉到另一方面,看誰家焰火出眾超群。
我照例憑頑童資格,和百十個大小頑童,追隨隊伍各處走去,和大夥在炮仗焰火中消磨。玩燈的不僅要憑氣力,還得要勇敢。為表示英雄無畏,每當場坪中焰火上升時,白光直瀉數丈,有的還大吼如雷,這些人卻不管是「震天雷」還是「猛虎下山」,照例得赤膊上陣,迎面奮勇而前。我們年紀小,還無資格參與這種劇烈活動,只能趁熱鬧在旁吶喊助威。因為始終能跟隨隊伍走,馬不離群,直到天快發白,大家都燒得個焦頭爛額,精疲力盡。隊伍中附隨著老漁翁和蚌殼精的,蚌殼精照例多選十二三歲面目俊秀姣好男孩子充當,老漁翁白須白發也做得儼然,這時節都現了原形,狼狽可笑。
最後集中到各會館前點驗傢伙散場時,正街上江西人開的南貨店、布店,福建人開的煙鋪,已經放鞭炮燒開門紙迎財神,家住對河的年輕苗族女人,也挑著豆豉蘿卜絲擔子上街叫賣了。有了這個玩燈燒燈經驗底子,長大後讀宋代詠燈節事的詩詞,便覺得相當面熟,體會也比較深刻。
——《沈從文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