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湘西剿匪:腦袋開花電子書txt全集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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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祟禧兵敗內之時,在湘西留容下了十萬條槍……天雷山下,十里八寨的兩三萬苗侗族人民,他們拿起傢伙是土匪,放下傢伙是農民……」這是一位老人的口述。故事中主人公就是老人的父親——民國時期的一名書生,做過保長,管過積谷,教過私塾,當過剿匪大隊長……湘西剿匪大隊長與張寡婦的湘西之戀,盡顯風情。
而張寡婦是一個湘西土匪頭子的母親。
——劉老卒,國民黨團長,抗日英雄,後落草為匪。
——劉天火,父親與張寡婦的私生子,自衛隊隊員,農會主席。
他們的情仇愈演愈烈——
劉老卒:「我劉老卒走到這個地步,都是他褲襠里的東西弄的。」
劉天火:「母親和父親好,卻沒有名份,我要報仇。」
老人說:「要不是他老人家褲襠里的東西生事弄出個劉天火來,劉老卒就不會中簽當兵,就不會有被消滅的厄運。然而,兩個相愛的男女在一起,誰又管得住自己的傢伙呢?男人與女人的身子有如乾柴與烈火,碰在一起,只有燃燒。燃燒的過程,也就是自我毀滅的過程。」
那……
② 穿越成了土匪頭子的小說
從山賊做起,土匪攻略,
③ 稱霸湘西三十年的大土匪投降記電子書txt全集下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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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湘西的土匪,人們自然想到《湘西剿匪記》裡面的一個個場面。在湘西的眾多土匪中,勢力最大,影響最深的還要數龍山的師興吾師興周兩兄弟。他們先後在龍山稱雄達三十年,時間最長,師家的隊伍發展到頂峰時期擁有兩千多人槍,且輕重機槍、八二炮、迫擊炮等武器樣樣俱全,還自己辦了兩個兵工廠,勢力一度最為強大。
一 斗凌族,師興吾棄文從武
湘西龍山縣的大達鄉內溪棚村( 今內溪鄉內溪村),是一個兩百來戶的大村,村裡的人大多姓凌和師。在解放以前,這片富饒的土地上,山上山下,到處都廣種鴉片。每當春夏之際,無論是山坡田野,到處都盛開著美麗的罌粟花。
這年的秋季,為了爭奪鴉片買賣,凌師兩族在內溪棚擺開了戰場。凌族的領頭人凌子飛率領了五十多位凌族的青年後生,把師家二十多人打得鬼哭狼嚎,十來位師家的人被打傷。更要命的是,師家的種植鴉片的土地也被凌族人霸去了兩畝地。
師姓的掌管師德煊,哪裡咽得下這口氣?連夜急忙趕到鄉里,到鄉里去……
以上
④ 有什麼寫湘西土匪的書嗎
擦!!! 強烈鄙視!!有必要這么出醜嗎???別說我認識你!!
⑤ 主人公穿越到土匪身上家裡有錢會武功有個妹妹抗日的小說
家裡有妹會抗日 土匪有個憤青妹
⑥ 有沒有穿越成土匪的抗日小說
《一個土匪的抗日》《獨舞的軍閥》《土匪也抗日》《祖上榮光》《崢嶸歲月》.........
⑦ 最近求慌中!求戰爭題材的穿越小說!最好主角是流寇,土匪,造反之類的!最好時明末!謝謝!越多越好!
1、刺明。
內容介紹
穿越回到明朝崇禎七年,沒飯吃,沒衣穿,沒房住。
怒了,造反!
崇禎,打倒!
皇太極,打倒!
小日本,打倒!
高麗棒子,打倒!
西洋列強,打倒!
看不順眼的,統統打倒!
借我三千虎賁,復我浩盪中華!
2、強明。
理論上,他是一個大明的官,但他還有一個副業:海盜!當官和當海盜,
都是充滿了前途的兩個職業。「海盜搶得,為什麼我搶不得」?
這是他的口頭禪。巡檢是再小不過的官,
但他偏偏敢打出「大明巡檢丁」的大旗;
海盜是讓人敬畏的職業,而他就是這份職業里的王:
海盜王,丁雲毅!
一個亦官亦盜的大明巡檢,一段讓人熱血沸騰的大明傳奇!
3、明末亂臣。(未完結)內容簡介:穿越到明末,成了左良玉的堂弟。名為良臣,實為亂臣。磨牙吮血!殺人如麻!內破闖賊,外拒清兵,逼崇禎退位,迫東林下野。崖山之後無中國!明亡之後無華夏!為了華夏的延續,為了悲劇不再重演。一個現代來的小人物,於亂世崛起,負滿世罵名,手持屠刀,在這個波詭雲譎的明末中,殺出一個萬世之太平!
⑧ 最近對湘西最大土匪頭頭感興趣 誰能告訴下,具體的人名,或者小說名嗎
張平是湘西的股匪頭目。民謠說:"天見張平,日月不明;地見張平,草木不生;人見張平,九死一生。"這是對張平的真實寫照。當地百姓稱他為坐地虎、殺人魔王。張平一生,作惡多端,血債累累。
一、溺愛縱容成惡少
張平在家不務正業,玩槍弄棍,尋事挑釁,成為李家洞地方的小惡霸
張平原名張大治,古丈縣李家洞張家坨人,生於1906年4月,他的祖父張朝玉,是張家坨的大財主,家有水田160畝。張平出世時,其父張廷舟因科舉不中,吞服鴉片身亡。其母向桂蓮改了嫁。從此,張平由其祖父撫養。
張朝玉對他嬌生慣養,寵愛縱容,使張平從小野蠻成性。張平9歲在李家洞讀書時,用硯池把老師向正學砸得頭破血流,因行為惡劣,先後被李家洞、桐木溪、芭蕉沖等學堂開除。此後,張平在家不務正業,玩槍弄棍,尋事挑釁,成為李家洞地方的小惡霸。
1921年,張平15歲,娶沅陵桐木溪向和甲的女兒向丁丁為妻。婚後,向丁丁服侍有不周,張平便拳腳加身。一次,向丁丁被張平無辜毒打,走投無路,只得丟下不滿周歲的女兒張桃英自殺身亡。
1922年,張平花100多塊銀洋買了一支漢陽槍,成天扛槍游盪,狩獵打靶,當地百姓都不敢惹他。
1923年,李家洞印家坨財主印培植打著"保鄉安民"的名目,買些槍支成立團防局,印培植自任局長,叫張平當副局長,印培植之弟印培林是張平的親姑爺,也扛起漢陽槍。一次,召集甲長議事,張平不在家,印培林說了些瞧不起張平的話,張平得知後,把印的漢陽槍搶了。印培植一家怕張平再下毒手,便收拾金銀細軟,連夜逃上金華山。在山上修碉堡,築土牆,防禦張平襲擊。張平從此自任團防局長。這時,18歲的張平,吃喝嫖賭,樣樣沾染,並且開始拉隊,干起燒殺擄搶的土匪勾當。
二、姦淫殺人如兒戲
張平與麻臉保長會合後,仗著本地人熟悉地形,反轉攻打金華山,保安團被打死打傷10多人
李家洞團防副局長張廷富,知道張平長期姦汙自己的嬸娘和綁架姦淫過路的婦女,因此曾經勸導過張平。張平對此卻懷恨在心。
1924年冬月十九日晚上,大雪紛飛,張廷富一家圍在火塘烤火。張平邀集張大美等三人闖進張家,將張廷富夫婦及其父母和小弟槍殺。當時,張廷富的妻子已臨近分娩,被打死時嬰兒流產出來,也遭殘害。張廷富有個19歲的弟弟張廷勝,當時未被張平擊中,昏倒在他父親的屍體下,這樣才幸留一命;他的妹妹躲在門角里,才免遭殺害。張廷勝連夜逃到永順石堤西,後來改名換姓,做工糊口。張平殺害張廷富一家六口,社會輿論很大,便跑到沅陵縣桐木溪他的姑媽家避風。張平走後,經張朝玉出面安葬了死者張廷富等。張平在外鬼混了一年多,到1926年才回到李家洞。
逃到永順石堤西的張廷勝,請人寫了狀紙,上告永順縣政府(當時李家洞屬永順縣管轄)。縣府委派石門寨團防局長張興樓設計擒拿張平。
一天,張興樓主動提出石門寨同李家洞辦聯防局,張平不知是計,欣然同意。1926年4月,張興樓帶領幾名團防兵,一路埋伏在白路界,一路到李家洞,假傳召開保甲長會議,把張平的人都派下去喊人,張興樓和張平靠在火床上吸鴉片煙。團防兵張敬柏趁機從門縫中對准張平連開兩槍,不料都是"水"子,反被張平發覺。張平和張興樓一同跳下床扭打起來,從房裡打到堂屋,從堂屋打到坪場,張興樓一個手指被卡斷,仍扭住張平不放,叫張敬柏開槍。張敬柏左瞄右瞄怕傷著張興樓,正猶豫時,張平抽出小刀對准張興樓的心窩,張興樓鬆手躲閃,張平趁機得以逃脫。
張平逃到岩坳他的姑媽家。當時,岩坳屬沅陵縣,李家洞屬永順縣,沅陵不管永順事,張平遂平安無事。他在姑媽家閑住七八個月,曾在芭蕉沖向國茂家讀書,又經人撮合,與向國茂隔壁的向三妹訂婚。到了冬天,張平見風平浪息,又竄回李家洞。
1927年,張興樓探得張平的行蹤,向永順縣府報告,加上已當上保安團參謀的印培植也告狀,於是省里派出劉本洲保安團一個排的人馬,從沅陵烏宿出發,並有沅陵縣利平鄉幾十名鄉兵配合,到李家洞捉拿張平。
由一個姓羅的排長帶人包圍了張家坨。這時,老百姓已聞風而逃,張平還在睡大覺,槍聲響了,張平慌忙爬起來。一個保安團兵從窗口射擊一槍,恰巧張平彎腰穿鞋,未被擊中,蚊帳上穿了兩個洞。張平奪門出去,一陣亂槍,保安團士兵不敢攏邊。張平沖出重圍後,躲在後山岩洞中。這時,洞中躲滿了老百姓,大家要張平另找地方,張平黑著臉不言不語,抱著槍坐在洞口。
保安團兵在張家坨殺豬宰羊,吃喝一頓後,羅排長命士兵攻岩洞。一個偏腦殼的團兵剛到洞門前,張平射擊一槍,偏腦殼兵應聲倒下岩坎(後來,叫此洞為偏腦殼洞),其他團兵不敢上前,只是遠遠地朝洞里放槍,並燒辣椒煙熏洞。
正緊急時,李家洞的麻臉保長張朝連領著六七人前來營救張平,羅排長不知虛實,下令撤到金華山。張平與麻臉保長會合後,仗著本地人熟悉地形,反轉攻打金華山,保安團被打死打傷10多人,丟了幾枝俄造槍,撤退到沅陵烏宿。
保安團退去後,張平感到自己勢單力薄,到頭來免不了挨打。因此又離開了李家洞,去另尋靠山。
三、有了靠山更瘋狂
張平拿一個叫花子做"活人頭上打碗"的表演,一聲槍響,碗被打碎,叫花子嚇得死去活來
1928年,張平經人介紹到一二八師旅長舒安卿手下當副官,給舒安卿看守沅陵清水坪的庄園。1930年,張平與沅陵向三妹成親,不久叫向三妹回李家洞老家,後又被張平一紙"休書"逼回娘家。
張平在清水坪舒安卿家守庄園時,暗中籌劃對張興樓報仇,得到舒安卿贊同。張平買了一枝套筒槍藏在李家洞,多次摸黑沒有碰上張興樓。一次,探得張興樓在永順縣城開會,張平背上一斗蕎粉粑粑,躲在吳家坪的後山坡,一連等了七天,終於等到了張興樓和他助手的張廷勝,將張興樓擊斃在稻田中,張廷勝被打傷後逃脫。
張平依仗舒安卿為非作歹。一次,在丫角山場上,拿一個叫花子做"活人頭上打碗"的表演,張炫耀自己的好槍法,一聲槍響,碗被打碎,叫花子嚇得死去活來。
1935年,張平隨舒安卿部到永(順)、保(靖)一帶"剿共",後來駐在永綏縣城,在這里又強行與擺雜貨攤的16歲少女楊炳蓮結婚。
抗日戰爭中,舒安卿部在浙江嘉善、嘉光一帶抗日,同日軍血戰七天七夜,因缺乏彈葯和糧食補給,幾乎全軍覆滅,舒安卿帶著傷殘兵員回到沅陵後,張平為舒安卿熬湯煎葯,阿諛殷勤,博得舒的好感,被收為"義子",並由舒安卿推薦當上了古丈縣警察局巡官。不久,又當了警察中隊長。
野心勃勃的張平,當上中隊長並不滿足,仍為非作歹,擴展勢力。警察中隊只20多人,他虛報10多人的薪餉,中飽私囊;又對城內旅社宿客,每晚徵收200文戶口稅;還以抽壯丁、禁煙賭博為名,攫取民財;打著"剿匪"的幌子排除異己,殺死保長石姜成;帶領警察打麻溪鄉村武裝時,打死無辜百姓,抓去伯球等人,繳得10條槍,私藏花機關槍1挺;剿宋家寨向雪清,打死保長向先銀,捉去向雪清父子三人在古丈殺害。
更惡毒的是張平挑起地方武裝勢力互相殘殺,從中漁利。李家洞附近的胡家嶺,有胡小衡、胡小芸兄弟,勢力很大,張平認為對自己是個威脅。1938年,張平指使杉樹坡宋太仁偷走胡小衡兩頭水牛,並帶領十幾人,攻打胡氏兄弟,打死了胡小芸的兒子胡錦傑,把頭割下掛在樹上。胡氏兄弟被迫搬到金華山,並從石門寨請來張安緒、張安成兄弟保鏢。
1939年5月,張安成看農民插秧,張平指派徐永耀等人馬上占據了金華山。張安緒為了替兄報仇,和胡氏兄弟從沅陵清水坪請來保安團,打死了徐永耀,也將首級割下掛在樹上,一把火燒了金華山的古廟,燒死徐永耀的兩個小卒。這年冬天,張平指使宋太仁從淘金溪、杉樹坡、徐家嶺等寨糾集幾十人,圍攻胡家嶺胡氏兄弟,打死了胡小衡的兒子胡錦澤。胡氏兄弟又從烏宿請來保安團攻打張平,反而被張平打敗。胡氏兄弟斗不過,只得歸順張平,成了張平隨時可吃的"窩邊草"。
由於張平殘害百姓,危害地方,百姓紛紛向永順專署和沅陵專署告狀。永順專署布告各地通緝張平。1940年10月,張平被撤去警察中隊長職務,他帶著妻兒和心腹打手回到李家洞老巢,又重新為匪。
四、金華山上稱大王
張平一夥沖進石門寨,打死了張楚才的保鏢張厚其、李大皮、李皮皮等,將全寨洗劫一空
張平回到老巢首先做了三件事:第一,組織武裝。他邀集宋太仁和"七閻王"向國萬、"八閻王"向國年等,焚香盟誓,結拜28個老"弟兄",糾合人槍100多,在金華山落草。第二,在化江溪邊懸崖絕壁上的岩洞里築牆建屋,准備安全之地,防人暗算。第三,把老"弟兄"派出去放"邊棚"(暗哨),攔路搶劫,打家劫舍,坐地分贓。張平的野心和打算是:當不上司令當草寇王,占不了古丈占李家洞。
為了獨霸李家洞,石門寨的大財主張楚才便成了他的頭刀肉。張楚才在北平上過大學,後來隨父經營木材生意。張平對張楚才的田園家產,垂涎三尺。1941年,吳家坪的保長舒鑫,受到張楚才的欺壓,懷恨在心,他找到張平說:"張楚才砍了幾百碼子木材,准備運往鸚鵡洲出賣,要買回槍支打你。"張平聽了火冒三丈,決定攻打石門寨。
1941年6月14日,匪首張平聚集100多人,分兩路包圍了石門寨。寨上,20多戶100多人聽到槍聲,紛紛外逃,張楚才一家跑到岔拉避難。張平一夥沖進石門寨,打死了張楚才的保鏢張厚其、李大皮、李皮皮等,全寨39頭耕牛以及生豬、雞鴨、糧食、衣物被擄劫一空,然後一把火,整個石門寨濃煙滾滾,一片火海。老百姓房屋被燒後,有的住岩洞和古廟,有的背井離鄉。收割季節,誰也不敢開鐮。張平又派匪徒將石門寨所有稻穀全部搶收。
第二年年初,張平派吳家坪的胡開書等10多人在魚兒溪、吳家坪一帶放"邊棚"伏擊張楚才。一次,在魚兒溪過河時,胡開書一夥當場把張楚才妻向氏及其兒子張敬柏打死,兩個媳婦跳水後被捉。後來張平又帶人在吳家坪油房打死張楚才的母親和木匠張璜初、汪友庭三人。進而霸佔了張楚才在老官坪、李家洞、中柱嶺的三個庄場,共計500多擔稻穀的水田。
張楚才斗不過張平,被迫在老官坪擺酒設宴,與張平取和,並送給張平幾百擔谷,要求返回石門寨。張平一來怕張楚才在外活動,說他的壞話;二來張楚才在自己管轄的地盤上,要搞掉他易如反掌,便允許張楚才搬回石門寨。一次,張平派張老五暗殺張楚才,張老五過了半年未下手,張平怕走漏風聲,派人在鎮溪將張老五打死。一直到1945年,張平把暗殺張楚才的任務交給他的心腹、吳家坪保長舒鑫。一天,張楚才在魚兒溪扎木排,舒鑫派人在晚上纏住張楚才,在打"包十和"牌時,將張楚才綁了用刺刀剖腹然後捆上石磨,沉入酉水河中。張平表面上假裝派人調查,把替張楚才守屋的張延江抓走。張延江因替張平承擔了罪名,坐牢有肉吃,家裡還有800斤稻穀,只關上幾個月便放出來了。
五、歹毒兇殘無人比
張平拿著刺刀說:"沒有豬舌頭,你的舌頭也一樣。"一刺刀戳進向二老的嘴巴
張平為了謀求官職做護身符,託人送鴉片給國民黨古丈縣黨部及縣政府大小官員,官大多送,官小少送。這樣,張平便於1943年2月在古丈加入了國民黨,土匪頭子一下成了國民黨黨員。
同時,張平還用鴉片換槍,擴充勢力。這事被古陽鎮鎮長全銳發現了。張平便派親信粟道機殺死全銳。古丈縣長追查兇手時,惡人先告狀,伍廉泉說是張世炎派人乾的。於是縣警察局把張世炎抓了。張平怕走漏風聲,為了殺人滅口,又派人將粟道機暗殺。
1943年調整縣界,古丈縣由7鄉1鎮擴充為12鄉1鎮,李家洞劃入保安鄉。張平給縣長送鴉片,於是當上了保安鄉鄉長。張平原名張大治,便是這時改叫張平的。從此張平成為李家洞的坐地虎。
他命全鄉種鴉片,按株定產,按產抽煙稅。保安鄉百姓因交不足稅而被殺害的有15人,逼得賣兒賣女的有12戶,棄家討米的有13戶。而張平家裡裝滿了幾大缸鴉片煙,成了張平陞官發財的資本。他用鴉片換槍,又把槍高價賣給百姓,美其名曰買"自衛槍",規定家家要買,不買不行。他還用從老百姓手裡刮來的鴉片,購置不少田地。張平的苛捐雜稅多如牛毛,有土地捐、人頭稅、出谷稅、存谷稅、火坑捐、子彈捐、碉堡捐等,許多農民因交不出捐稅,被其懲罰。
張平特別愛吃豬舌頭,沅陵縣桐木溪有個向二老,因忘記給他留豬舌頭,張平拿著刺刀說:"沒有豬舌頭,你的舌頭也一樣。"一刺刀戳進向二老的嘴巴。可見張平是何等的兇殘歹毒。
1943年,張平用搜刮來的錢財,在李家洞修建住宅,建築碉堡和石圍牆;後來又重修金華山,上設碉堡、糧倉、水池和彈庫。張平強迫每戶農民出七個白工,逼老百姓下自己屋上的瓦,拆自己的壁板,為他修建公館。
這年10月,張平新屋上樑,大擺酒宴,晚上打夜靶,涼水坡財主瞿生振的兒子瞿永茂,打靶百發百中,此人是張平的外甥,又是胡小衡的女婿。張平見他槍法好,很是忌恨。第二天當他辭行後,在淘金溪界上,張平派人將瞿永茂擊斃。
瞿生振怕張平滅九族,攜帶家小逃到沅陵控告張平。1944年3月14日,國民黨七十四軍一個連進剿張平,剛到天台山,被張平的匪徒打死一個排長。七十四軍便揚言要踏平李家洞,剿滅張平。張平見勢不妙,跑到古丈縣城給新任縣長陳立謨送鴉片,請他游說七十四軍。同時,派人抬兩缸鴉片到沅陵"酬勞",七十四軍也以四箱彈葯作為回贈,接著收兵回省。後來,有人說七十四軍進剿,是與下張家村向開運、向開國和土牆坡的向丁浩有關。張平便派人將向開國一家5口、向開運一家3口、向丁浩一家3口全部殺害。
新任縣長陳立謨為了在古丈站穩腳跟,利用和依靠張平的勢力。1944年10月,古丈縣成立清鄉司令部,陳立謨擔任司令,叫張平任副司令兼河防大隊長。接著,又向省主席薛岳密薦張平為古丈縣自衛團副官。在陳立謨的支持下,張平如虎添翼。
1944年7月,古丈縣政府成立土地陳報處,丈量田土,徵收田賦。丈量員在西南鄉、仁愛鄉受阻,從而爆發了一場大規模的以向愛國為首的土家農民反土地陳報運動。參加這場斗爭的農民達1500多人,他們同時擁有730多枝槍。9月21日,他們分別從楊家河、業者湖出發,經梳頭溪、翁草、河蓬、草塘、清水坪、荷花池等地,於25日直逼李家洞。張平糾集的400多人在楓香塘狙擊失利,退至乾田坳,向縣長陳立謨告急。在駐永順王村和潛阮烏宿的國民黨獨立團的配合下,參加斗爭的農民有700多人被屠殺,屍橫遍野,還捉去押了250多人,其中一次就被殺害80多人,有100多人被頂作壯丁,僅有50多人用錢贖了出來。
這場斗爭,張平的一個心腹和兩個"老弟兄"被打死。張平命令從捉來的人中,挑選兩個年輕的祭墳,兇殘地用尖刀把這兩個年輕人殺死。
在乾田坳一仗中,張平獲槍500多枝,機槍2挺,白朗寧手槍1支,還奪得大批財物。張平凶惡亦如此昭著,卻獲得國民黨"清剿"總指揮傅仲芳"記功"獎勵;"四省綏靖"主任彭元華,也在黔江召開的縣長會上誇獎張平的"乾田坳之役";永順專署專員孫常鈞除通報"表揚"張平外,並於1945年8月15日,親自到古丈為張平"慶功",授旗三面;連省主席薛岳也送了錦旗。這年11月,張平就這樣成了古丈縣參議員。
六、解放大軍摧頑敵
解放軍三路進軍,合圍李家洞,粉碎了張平的三道防線,圍住了張平的老巢1949年湘西爆發"三·二事變"。事先,湘西各縣軍政頭目在古丈開會。張平於2月上旬在古丈發難,佔領縣政府,趕跑縣長王天龍。為掩人耳目,張平未馬上接任,而由孫習林代理縣長。接著,2月27日,張平自稱司令,率1300餘眾,從古丈出發,經古丈河蓬、瀘溪浦市到辰溪搶劫兵工廠,搶得步槍400餘枝,機槍數十挺、子彈若乾和追擊炮3門等。
4月初,省府決定進剿湘西土匪,派保安第五旅周篤恭部由沅陵向古丈進軍。張平的嘍羅龜縮在李家洞,坐山觀虎鬥。這時的古丈縣政府失去武力庇護,偏安在斷龍山上的澤土庫。直至湘西各地武力紛紛趕赴古丈,如乾城的梁光湘,保靖的徐世弟,永順的汪援華、和振亞、羅文傑等,對周篤恭部形成由南到西的弧形包圍,戰場拉了30餘里,整天槍聲不斷,迫使周篤恭部撤離古丈。省府自認無力,改變了對湘西用兵之舉。
"湘西事變"使張平得以"騰達"。1949年6月,國民黨委任張平為湘西自衛軍沅(陵)、古(丈)、瀘(溪)邊區總指揮,他成立了由小隊、中隊、大隊到支隊的反動武裝組織,並在沅陵、瀘溪兩縣成立4個支隊。總指揮部設在古丈張平的公館內,下設副官處、參謀處、軍需處,由手槍隊、特務隊、直屬大隊、游擊隊、6個常備支隊和8個後備支隊組成,共有2800餘人,各種武器1900餘件。
7月中旬,張平以武力迫使縣長孫習林辭職。8月1日,張平率手槍隊佔領古丈縣政府,自封古丈縣縣長。國民黨反動派土崩瓦解之時,張平被封為國民黨"暫編第十一師"師長,他將6個常備隊擴編為3個縱隊,面向沅陵方向構築工事,布下三道防線,死心塌地與人民為敵,妄圖與我解放軍相對抗。
1950年3月初,我湘西行署和中國人民解放軍湘西軍分區,順應人民的迫切要求,決定消滅地方匪患,派解放軍分三路進軍,合圍李家洞,粉碎了張平的三道防線,圍住了張平的老巢。
正月十五這天,不知死活的匪首張平在家裡大擺宴席,正在舉行鬧元宵活動。我人民解放軍的剿匪部隊接到上級命令,決定乘此機會端掉張平的老巢,除掉匪首。但狡猾的張平早有提防和准備,在外圍的匪徒和解放軍部隊交上火後,張平聽到槍聲,連忙丟掉酒壺和正在啃的豬舌頭,拿起早就准備好的老太婆衣服,化裝成老太婆模樣,攜帶了大量的金銀同妻兒乘亂從小道逃跑。土匪的狡猾由此可見一斑。
張平從李家洞逃跑後,先後流竄到李家寨、保靖、龍山等地,但都遭到了我人民解放軍的追擊。所到之處,張平繼續收買殘部,製造事端,殘害軍民。7月上旬,張平又潛回他的家鄉李家洞。
7月10日,張平這條罪惡的生命也到了該結束的時候。這天,他藏身在李家洞附近的楊家嶺小里溪,中午時分,張平的鴉片癮發作,再加上一天沒有進食,迫使他出來冒險。他翻過一條田壟,發現了正在耕田的農民張學意,於是拿出手槍對他進行威逼,要他立即去為他拿飯,取鴉片煙。張學意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呆了,但立刻又緩過神來,站在面前的不正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被我人民政府通緝的匪首張平嗎?
面對張平的淫威,張學意假意順從,但暗中通知他的父親張高升立即去報告區人民政府。得到報告後,區人民政府立即組織軍民對張平展開包圍,狡猾的張平察覺形勢有了變化,也顧不得鴉片癮的發作和飢餓的折磨,潛藏到小里溪一個較為隱蔽的洞中,准備故伎重演,伺機逃跑。
下午3時左右,我人民解放軍的包圍圈逐漸縮小,對張平形成必擒之勢。區人民政府也告誡剿匪軍民:一旦遇到抵抗,就地處決。4時左右,我軍剿匪支隊的一名士兵首先發現了張平的藏身之地,大叫一聲:"繳槍不殺!"哪知張平狗急跳牆,一個箭步沖了出來,跳過一道田埂正欲潛逃,眼尖手快的我人民解放軍當場將其擊斃在稻田中。張平死後,其屍體在稻田中泡了整整三天,也無人去收。最後由人民政府出面將其草草掩埋。
這一年,張平剛好44歲。
擊斃惡匪張平的消息傳開後,四鄉八里的老百姓無不拍手稱快,自發地買來鞭炮慶賀人民政府為老百姓除了一個大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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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是一個很神秘的地方,有三大邪,其一為「湘西趕屍」,其二為「放蠱」,其三為「落花洞女」。
湘西的「趕屍」,到現在也沒人能指出它的真實情況來。 據當地人一致的說法:趕屍的人是一個身穿道袍的法師,無論屍體數量有多少,都由他一人趕。這合香港電影演的一樣。說「趕」屍不如說「領」,因為這法師不在屍後,而在屍前帶路,一面走一面敲鑼,使夜行人避開,有狗的人家把狗關起來。屍體在一個以上時,即用草繩把他們聯系起來,每隔六七尺一個。趕屍這一行業在湘西以外的地方很難行得通,第一、住宿就成問題。第二、夜行人不知聞鑼趨避,反而來看熱鬧,非嚇死人不可。第三、許多鄉村,村外沒有道路,勢必經村中,大多數地方是不準屍體入村的,何況是跳跳蹦蹦的活屍呢?為什麼會有「趕屍」的營生呢?因為湘西沅江上游一帶,地方貧瘠,窮人多赴川東或黔東地區,作小販、采葯或狩獵為生,那些地方多崇山峻嶺,山中瘴氣很重,惡性瘧疾經常流行,生活環境壞到極點,除當地的苗人以外,外人是很少去的。死在那些地方的漢人,沒一個是有錢人,而漢人在傳統上,運屍還鄉埋葬的觀念深,但是,在那上千里或數百里的崎嶇山路上,即使有錢,也難以用車輛或擔架扛抬,於是有人就創行了這一奇怪的經濟辦法運屍回鄉。聽導游介紹,它還算有科學根據的,趕屍的巫師使用了貓,貓對於屍體來說就象磁鐵,容易吸起來,讓其蹦蹦跳跳。我聽來卻覺得不大可信,一個屍體的重量少說有90斤,翻山越領的,貓那有那麽多能量,就算沒有磨察的損耗,貓本身也沒有可以存貯多少能量啊。所以肯定是不可能的。
湘西的「蠱術」和泰國的「降頭術」被稱為東南亞兩大邪術。湘西的蠱術和湘西的趕屍一樣,到現在也沒人能指出它的真實情況來。和趕屍不同的是,放蠱幾乎在湘西地區都有流傳,而趕屍主要流傳於湘西沅陵、瀘溪、辰奚、敘浦四縣。 蠱在湘西地區俗稱「草鬼」,相傳它寄只附於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謂有蠱的婦女,被稱為「草鬼婆」。 所謂的放蠱方式和蠱到底是什麼樣子,除了代代相傳的說法,誰也沒有見過,但卻根深地固的留在人心。苗族幾乎全民族篤信蠱,只是各地輕重不同而已。 在苗族的觀念世界,蠱有蛇蠱、蛙蠱、螞蟻蠱、毛蟲蠱、麻雀蠱、烏龜蠱等類。蠱在有蠱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蠱者本人(蠱主)進攻,索取食物,蠱主難受,就將蠱放出去危害他人。 其實這種令人生畏的蠱,並非苗人的專利。蠱術在中國古代江南地區早已廣為流傳。最初,蠱是指生於器皿中的蟲,後來,穀物腐敗後所生飛蛾以及其他物體變質而生出的蟲也被稱為蠱。古人認為蠱具有神秘莫測的性質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蠱,可以通過飲食進入人體引發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亂。先秦人提到的蠱蟲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蟲。長期的毒蠱迷信又發展出造蠱害人的觀念和做法。據學者考證,戰國時代中原地區已有人使用和傳授造蠱害人的方法。 苗族多處偏僻地區,舊時醫學落後,許多疾病得不到有效治療。故每遇就診無效,動輒歸咎於蠱。 隨著苗族地區科學文化知識的普及,醫療水平的提高,蠱術迷信現在在苗族地區的影響越來越小。
湘西的「落花洞女」則是部落中有一些未婚的女子,能將樹葉哭下來;到山洞不吃不喝,幾天不死,回來後也不飲不吃,幾天後就死去。部落人們認為她去和樹神、井神結婚了,因而這些女孩生前沒有結婚,但人死後,別人去辦喪禮,而落花洞女的家人給他們不但不辦喪禮,還要辦婚事,以示婚禮之喜。
「湘西趕屍」歷來是一個謎團。一般的文學作品裡和影視作品中對「湘西趕屍」的現象,往往是這樣敘述的:「夜半……荒郊……小路……月亮透過烏雲邊緣,向地面撒出摻白的光線,一隊白影在地上緩慢的移動著。仔細一看,像是一群人。為首的是一位衣料渾黑、寬衣大袍的老者,只見此人,左手持一雙紅繩銅鈴,右手揮一三角杏黃令旗,鈴聲一起——呤……呤,旗幟隨之一揮。老者身後還默默的跟隨著一隊行動怪異的人,說怪異,是因為這群人的行動,異常的一致,一致到如同是同一個人,而且一個個走起來都是同手同腳!看他們走路的力道,也有異與普通人,每一步都踩得相當生硬,似乎沒有我們平時行路時,那種輕快、有彈性的步伐,再看到這群人的面孔,就更叫人感到驚異!蒼白……蒼白的面色中發出灰黑和鐵青的混合色,還帶有些許暗紅的斑點,雙目深深的陷在眼眶之中,深得找不到眼珠,只剩下兩個黑黑的空洞。雙頰也深陷進去,上面帖著黃紙,好象還劃著符。各個身著白袍,雙手平舉向前生出,從白袍中,還不時滲出一滴滴混濁的東西,向周圍的空氣中發出陣陣惡臭。這群絕對不是『人』,他們是僵屍!而那個黑袍老者就是——『趕屍人』。」
趕屍,應該是確有其事的。清代中期,這種技術的出現,是用於把客死四川的湖南移民的屍體運送回家鄉。屍體在最開始的運送過程中,是走的水路,並不需要「趕」的。但三峽這一段,水流湍急,旋渦暗礁密布,船隻往往沉沒。清代曾經有人在北京作官,閑時買書,必得是一式三本。待到年老書多,告老還鄉之時,入川走的是水路,圖書文籍,分裝三船運回。最後還算幸運,沉沒兩船,還剩船復本。他是從下游往上遊走,逆水行舟並不快捷,尚且要沉底,蜀道之難可見一斑了。所以行船放排,在長江中最是風險,要搭上身家性命的,古人又迷信,絕不願意搭載死人走在險江之上,「趕屍」這個職業於是就產生了。
趕屍,就是在川東到湖南西部的那一段,幾百公里的山路里的交易。前後的路程,都有船運或公路。只是這一段,山高林密,狼虎出沒,運載棺木的牛車走不動,船家又不搭手,不得以只有託付給「趕屍人」了。喪主先得找到當地的「趕屍旅店」,一般是挑一面杏黃小旗,上書「祝尤科」三個大字的地方。那趕屍的人,自己是不會承認這個不好聽名字的,你得稱他「先生」,他自認為是「祝尤科」(古代的巫醫專科)的大夫。喪主與「先生」談好了價錢,交割了銀兩和屍首,交代完接屍的地點,就可以自己上船先走一步了。
在趕屍人的專業術語中,並沒有「死屍」或「死人」的稱謂,死人稱為「喜神」(死人的諧音),每次趕屍,必須有兩具以上的屍體,不然就不叫趕,叫「背」,找一個膽大的把死人背回去就得了。待到有了兩具以上的屍體,到了傍晚,「先生」就開始作法了。設壇、點香,燒紙,對屍體如此這般的處理一下,便開始出發。他每搖一下鈴,手上繩子一緊,屍隊就向前走一步——慢慢的。他們走的都是人跡罕至的荒野小徑,「先生」算好了路程,待到差不多要天亮了的時候,總能找到一個專為趕屍人服務的小旅店,打尖休息。至於那幾個死人,也有停放的地方——這些小旅店無一例外向內開挺的、厚重、上黑漆的木質大門。這門背後,就是屍體靠站的地方。當地有忌諱小孩到門背後玩的習俗,應該就是源於此事。
「死人為什麼會動」,這大概是讀者最後的迷團,事實上趕屍人神秘的晝伏夜出,多半也是為了保守這個機密。我們知道,人死後會立即僵硬,稱之為「屍僵狀態」,過四十八小時後,肌體就會恢復一些柔軟,然後就又是發硬。但這時大的關節,例如髖關節,在外力作用下,還是能有小幅(20度)的活動的,這就是死人行走的物理條件之一。把兩個屍體,排好隊,伸直前臂與地面平行,然後用長而細的竹竿順著手臂用繩索固定,這兩個屍體就連成一個立體的架子,不會翻倒了(這就是為什麼要兩個死人的原因)。這時候如果拿一個繩子連在第一具屍體上,然後在另一頭用手輕微用力一拉,屍體在外力的作用下,就象提線木偶一樣歪歪斜斜的直腿走起來啦。事實上這樣還不如叫「拖」來得明白。從川邊到湘西,地理條件是向下傾斜的,走的一般都是向下的斜坡,勢能轉化為動能,屍體架子就能走得方便些,而這些小路,都是趕屍人精心選擇,上坡極少,真就是有了拖不過的上坡,也說不得只好一個個背上去了。這就是趕屍的最大奧妙。
民國之後,民智漸開。炸葯的廣泛使用排除了礁石,出現了現代公路和汽車,不信邪的汽船也開始搭載屍體。人們的鄉土觀念也淡化,入川的移民不再要求把屍體運回老家。就象火車的出現粉碎了保鏢和綠林強盜聯合製造的神話一樣,「祝尤科」的趕屍人也被歷史淘汰了快一百年了,保存在人們記憶里的,恐怕只有那伸直前臂、一跳一行的僵屍,和趕屍人的鈴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