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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湘西土匪小说

发布时间: 2021-03-15 16:44:31

湘西剿匪:脑袋开花电子书txt全集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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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白祟禧兵败内之时,在湘西留容下了十万条枪……天雷山下,十里八寨的两三万苗侗族人民,他们拿起家伙是土匪,放下家伙是农民……”这是一位老人的口述。故事中主人公就是老人的父亲——民国时期的一名书生,做过保长,管过积谷,教过私塾,当过剿匪大队长……湘西剿匪大队长与张寡妇的湘西之恋,尽显风情。
而张寡妇是一个湘西土匪头子的母亲。
——刘老卒,国民党团长,抗日英雄,后落草为匪。
——刘天火,父亲与张寡妇的私生子,自卫队队员,农会主席。
他们的情仇愈演愈烈——
刘老卒:“我刘老卒走到这个地步,都是他裤裆里的东西弄的。”
刘天火:“母亲和父亲好,却没有名份,我要报仇。”
老人说:“要不是他老人家裤裆里的东西生事弄出个刘天火来,刘老卒就不会中签当兵,就不会有被消灭的厄运。然而,两个相爱的男女在一起,谁又管得住自己的家伙呢?男人与女人的身子有如干柴与烈火,碰在一起,只有燃烧。燃烧的过程,也就是自我毁灭的过程。”
那……

② 穿越成了土匪头子的小说

从山贼做起,土匪攻略,

③ 称霸湘西三十年的大土匪投降记电子书txt全集下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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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预览:
提起湘西的土匪,人们自然想到《湘西剿匪记》里面的一个个场面。在湘西的众多土匪中,势力最大,影响最深的还要数龙山的师兴吾师兴周两兄弟。他们先后在龙山称雄达三十年,时间最长,师家的队伍发展到顶峰时期拥有两千多人枪,且轻重机枪、八二炮、迫击炮等武器样样俱全,还自己办了两个兵工厂,势力一度最为强大。
一 斗凌族,师兴吾弃文从武
湘西龙山县的大达乡内溪棚村( 今内溪乡内溪村),是一个两百来户的大村,村里的人大多姓凌和师。在解放以前,这片富饶的土地上,山上山下,到处都广种鸦片。每当春夏之际,无论是山坡田野,到处都盛开着美丽的罂粟花。
这年的秋季,为了争夺鸦片买卖,凌师两族在内溪棚摆开了战场。凌族的领头人凌子飞率领了五十多位凌族的青年后生,把师家二十多人打得鬼哭狼嚎,十来位师家的人被打伤。更要命的是,师家的种植鸦片的土地也被凌族人霸去了两亩地。
师姓的掌管师德煊,哪里咽得下这口气?连夜急忙赶到乡里,到乡里去……
以上

④ 有什么写湘西土匪的书吗

擦!!! 强烈鄙视!!有必要这么出丑吗???别说我认识你!!

⑤ 主人公穿越到土匪身上家里有钱会武功有个妹妹抗日的小说

家里有妹会抗日 土匪有个愤青妹

⑥ 有没有穿越成土匪的抗日小说

《一个土匪的抗日》《独舞的军阀》《土匪也抗日》《祖上荣光》《峥嵘岁月》.........

⑦ 最近求慌中!求战争题材的穿越小说!最好主角是流寇,土匪,造反之类的!最好时明末!谢谢!越多越好!

1、刺明。
内容介绍
穿越回到明朝崇祯七年,没饭吃,没衣穿,没房住。
怒了,造反!
崇祯,打倒!
皇太极,打倒!
小日本,打倒!
高丽棒子,打倒!
西洋列强,打倒!
看不顺眼的,统统打倒!
借我三千虎贲,复我浩荡中华!
2、强明。
理论上,他是一个大明的官,但他还有一个副业:海盗!当官和当海盗,
都是充满了前途的两个职业。“海盗抢得,为什么我抢不得”?
这是他的口头禅。巡检是再小不过的官,
但他偏偏敢打出“大明巡检丁”的大旗;
海盗是让人敬畏的职业,而他就是这份职业里的王:
海盗王,丁云毅!
一个亦官亦盗的大明巡检,一段让人热血沸腾的大明传奇!
3、明末乱臣。(未完结)内容简介:穿越到明末,成了左良玉的堂弟。名为良臣,实为乱臣。磨牙吮血!杀人如麻!内破闯贼,外拒清兵,逼崇祯退位,迫东林下野。崖山之后无中国!明亡之后无华夏!为了华夏的延续,为了悲剧不再重演。一个现代来的小人物,于乱世崛起,负满世骂名,手持屠刀,在这个波诡云谲的明末中,杀出一个万世之太平!

⑧ 最近对湘西最大土匪头头感兴趣 谁能告诉下,具体的人名,或者小说名吗

张平是湘西的股匪头目。民谣说:"天见张平,日月不明;地见张平,草木不生;人见张平,九死一生。"这是对张平的真实写照。当地百姓称他为坐地虎、杀人魔王。张平一生,作恶多端,血债累累。

一、溺爱纵容成恶少

张平在家不务正业,玩枪弄棍,寻事挑衅,成为李家洞地方的小恶霸

张平原名张大治,古丈县李家洞张家坨人,生于1906年4月,他的祖父张朝玉,是张家坨的大财主,家有水田160亩。张平出世时,其父张廷舟因科举不中,吞服鸦片身亡。其母向桂莲改了嫁。从此,张平由其祖父抚养。

张朝玉对他娇生惯养,宠爱纵容,使张平从小野蛮成性。张平9岁在李家洞读书时,用砚池把老师向正学砸得头破血流,因行为恶劣,先后被李家洞、桐木溪、芭蕉冲等学堂开除。此后,张平在家不务正业,玩枪弄棍,寻事挑衅,成为李家洞地方的小恶霸。

1921年,张平15岁,娶沅陵桐木溪向和甲的女儿向丁丁为妻。婚后,向丁丁服侍有不周,张平便拳脚加身。一次,向丁丁被张平无辜毒打,走投无路,只得丢下不满周岁的女儿张桃英自杀身亡。

1922年,张平花100多块银洋买了一支汉阳枪,成天扛枪游荡,狩猎打靶,当地百姓都不敢惹他。

1923年,李家洞印家坨财主印培植打着"保乡安民"的名目,买些枪支成立团防局,印培植自任局长,叫张平当副局长,印培植之弟印培林是张平的亲姑爷,也扛起汉阳枪。一次,召集甲长议事,张平不在家,印培林说了些瞧不起张平的话,张平得知后,把印的汉阳枪抢了。印培植一家怕张平再下毒手,便收拾金银细软,连夜逃上金华山。在山上修碉堡,筑土墙,防御张平袭击。张平从此自任团防局长。这时,18岁的张平,吃喝嫖赌,样样沾染,并且开始拉队,干起烧杀掳抢的土匪勾当。

二、奸淫杀人如儿戏

张平与麻脸保长会合后,仗着本地人熟悉地形,反转攻打金华山,保安团被打死打伤10多人

李家洞团防副局长张廷富,知道张平长期奸污自己的婶娘和绑架奸淫过路的妇女,因此曾经劝导过张平。张平对此却怀恨在心。

1924年冬月十九日晚上,大雪纷飞,张廷富一家围在火塘烤火。张平邀集张大美等三人闯进张家,将张廷富夫妇及其父母和小弟枪杀。当时,张廷富的妻子已临近分娩,被打死时婴儿流产出来,也遭残害。张廷富有个19岁的弟弟张廷胜,当时未被张平击中,昏倒在他父亲的尸体下,这样才幸留一命;他的妹妹躲在门角里,才免遭杀害。张廷胜连夜逃到永顺石堤西,后来改名换姓,做工糊口。张平杀害张廷富一家六口,社会舆论很大,便跑到沅陵县桐木溪他的姑妈家避风。张平走后,经张朝玉出面安葬了死者张廷富等。张平在外鬼混了一年多,到1926年才回到李家洞。

逃到永顺石堤西的张廷胜,请人写了状纸,上告永顺县政府(当时李家洞属永顺县管辖)。县府委派石门寨团防局长张兴楼设计擒拿张平。

一天,张兴楼主动提出石门寨同李家洞办联防局,张平不知是计,欣然同意。1926年4月,张兴楼带领几名团防兵,一路埋伏在白路界,一路到李家洞,假传召开保甲长会议,把张平的人都派下去喊人,张兴楼和张平靠在火床上吸鸦片烟。团防兵张敬柏趁机从门缝中对准张平连开两枪,不料都是"水"子,反被张平发觉。张平和张兴楼一同跳下床扭打起来,从房里打到堂屋,从堂屋打到坪场,张兴楼一个手指被卡断,仍扭住张平不放,叫张敬柏开枪。张敬柏左瞄右瞄怕伤着张兴楼,正犹豫时,张平抽出小刀对准张兴楼的心窝,张兴楼松手躲闪,张平趁机得以逃脱。

张平逃到岩坳他的姑妈家。当时,岩坳属沅陵县,李家洞属永顺县,沅陵不管永顺事,张平遂平安无事。他在姑妈家闲住七八个月,曾在芭蕉冲向国茂家读书,又经人撮合,与向国茂隔壁的向三妹订婚。到了冬天,张平见风平浪息,又窜回李家洞。

1927年,张兴楼探得张平的行踪,向永顺县府报告,加上已当上保安团参谋的印培植也告状,于是省里派出刘本洲保安团一个排的人马,从沅陵乌宿出发,并有沅陵县利平乡几十名乡兵配合,到李家洞捉拿张平。

由一个姓罗的排长带人包围了张家坨。这时,老百姓已闻风而逃,张平还在睡大觉,枪声响了,张平慌忙爬起来。一个保安团兵从窗口射击一枪,恰巧张平弯腰穿鞋,未被击中,蚊帐上穿了两个洞。张平夺门出去,一阵乱枪,保安团士兵不敢拢边。张平冲出重围后,躲在后山岩洞中。这时,洞中躲满了老百姓,大家要张平另找地方,张平黑着脸不言不语,抱着枪坐在洞口。

保安团兵在张家坨杀猪宰羊,吃喝一顿后,罗排长命士兵攻岩洞。一个偏脑壳的团兵刚到洞门前,张平射击一枪,偏脑壳兵应声倒下岩坎(后来,叫此洞为偏脑壳洞),其他团兵不敢上前,只是远远地朝洞里放枪,并烧辣椒烟熏洞。

正紧急时,李家洞的麻脸保长张朝连领着六七人前来营救张平,罗排长不知虚实,下令撤到金华山。张平与麻脸保长会合后,仗着本地人熟悉地形,反转攻打金华山,保安团被打死打伤10多人,丢了几枝俄造枪,撤退到沅陵乌宿。

保安团退去后,张平感到自己势单力薄,到头来免不了挨打。因此又离开了李家洞,去另寻靠山。

三、有了靠山更疯狂

张平拿一个叫花子做"活人头上打碗"的表演,一声枪响,碗被打碎,叫花子吓得死去活来

1928年,张平经人介绍到一二八师旅长舒安卿手下当副官,给舒安卿看守沅陵清水坪的庄园。1930年,张平与沅陵向三妹成亲,不久叫向三妹回李家洞老家,后又被张平一纸"休书"逼回娘家。

张平在清水坪舒安卿家守庄园时,暗中筹划对张兴楼报仇,得到舒安卿赞同。张平买了一枝套筒枪藏在李家洞,多次摸黑没有碰上张兴楼。一次,探得张兴楼在永顺县城开会,张平背上一斗荞粉粑粑,躲在吴家坪的后山坡,一连等了七天,终于等到了张兴楼和他助手的张廷胜,将张兴楼击毙在稻田中,张廷胜被打伤后逃脱。

张平依仗舒安卿为非作歹。一次,在丫角山场上,拿一个叫花子做"活人头上打碗"的表演,张炫耀自己的好枪法,一声枪响,碗被打碎,叫花子吓得死去活来。

1935年,张平随舒安卿部到永(顺)、保(靖)一带"剿共",后来驻在永绥县城,在这里又强行与摆杂货摊的16岁少女杨炳莲结婚。

抗日战争中,舒安卿部在浙江嘉善、嘉光一带抗日,同日军血战七天七夜,因缺乏弹药和粮食补给,几乎全军覆灭,舒安卿带着伤残兵员回到沅陵后,张平为舒安卿熬汤煎药,阿谀殷勤,博得舒的好感,被收为"义子",并由舒安卿推荐当上了古丈县警察局巡官。不久,又当了警察中队长。

野心勃勃的张平,当上中队长并不满足,仍为非作歹,扩展势力。警察中队只20多人,他虚报10多人的薪饷,中饱私囊;又对城内旅社宿客,每晚征收200文户口税;还以抽壮丁、禁烟赌博为名,攫取民财;打着"剿匪"的幌子排除异己,杀死保长石姜成;带领警察打麻溪乡村武装时,打死无辜百姓,抓去伯球等人,缴得10条枪,私藏花机关枪1挺;剿宋家寨向雪清,打死保长向先银,捉去向雪清父子三人在古丈杀害。

更恶毒的是张平挑起地方武装势力互相残杀,从中渔利。李家洞附近的胡家岭,有胡小衡、胡小芸兄弟,势力很大,张平认为对自己是个威胁。1938年,张平指使杉树坡宋太仁偷走胡小衡两头水牛,并带领十几人,攻打胡氏兄弟,打死了胡小芸的儿子胡锦杰,把头割下挂在树上。胡氏兄弟被迫搬到金华山,并从石门寨请来张安绪、张安成兄弟保镖。

1939年5月,张安成看农民插秧,张平指派徐永耀等人马上占据了金华山。张安绪为了替兄报仇,和胡氏兄弟从沅陵清水坪请来保安团,打死了徐永耀,也将首级割下挂在树上,一把火烧了金华山的古庙,烧死徐永耀的两个小卒。这年冬天,张平指使宋太仁从淘金溪、杉树坡、徐家岭等寨纠集几十人,围攻胡家岭胡氏兄弟,打死了胡小衡的儿子胡锦泽。胡氏兄弟又从乌宿请来保安团攻打张平,反而被张平打败。胡氏兄弟斗不过,只得归顺张平,成了张平随时可吃的"窝边草"。

由于张平残害百姓,危害地方,百姓纷纷向永顺专署和沅陵专署告状。永顺专署布告各地通缉张平。1940年10月,张平被撤去警察中队长职务,他带着妻儿和心腹打手回到李家洞老巢,又重新为匪。

四、金华山上称大王

张平一伙冲进石门寨,打死了张楚才的保镖张厚其、李大皮、李皮皮等,将全寨洗劫一空

张平回到老巢首先做了三件事:第一,组织武装。他邀集宋太仁和"七阎王"向国万、"八阎王"向国年等,焚香盟誓,结拜28个老"弟兄",纠合人枪100多,在金华山落草。第二,在化江溪边悬崖绝壁上的岩洞里筑墙建屋,准备安全之地,防人暗算。第三,把老"弟兄"派出去放"边棚"(暗哨),拦路抢劫,打家劫舍,坐地分赃。张平的野心和打算是:当不上司令当草寇王,占不了古丈占李家洞。

为了独霸李家洞,石门寨的大财主张楚才便成了他的头刀肉。张楚才在北平上过大学,后来随父经营木材生意。张平对张楚才的田园家产,垂涎三尺。1941年,吴家坪的保长舒鑫,受到张楚才的欺压,怀恨在心,他找到张平说:"张楚才砍了几百码子木材,准备运往鹦鹉洲出卖,要买回枪支打你。"张平听了火冒三丈,决定攻打石门寨。

1941年6月14日,匪首张平聚集100多人,分两路包围了石门寨。寨上,20多户100多人听到枪声,纷纷外逃,张楚才一家跑到岔拉避难。张平一伙冲进石门寨,打死了张楚才的保镖张厚其、李大皮、李皮皮等,全寨39头耕牛以及生猪、鸡鸭、粮食、衣物被掳劫一空,然后一把火,整个石门寨浓烟滚滚,一片火海。老百姓房屋被烧后,有的住岩洞和古庙,有的背井离乡。收割季节,谁也不敢开镰。张平又派匪徒将石门寨所有稻谷全部抢收。

第二年年初,张平派吴家坪的胡开书等10多人在鱼儿溪、吴家坪一带放"边棚"伏击张楚才。一次,在鱼儿溪过河时,胡开书一伙当场把张楚才妻向氏及其儿子张敬柏打死,两个媳妇跳水后被捉。后来张平又带人在吴家坪油房打死张楚才的母亲和木匠张璜初、汪友庭三人。进而霸占了张楚才在老官坪、李家洞、中柱岭的三个庄场,共计500多担稻谷的水田。

张楚才斗不过张平,被迫在老官坪摆酒设宴,与张平取和,并送给张平几百担谷,要求返回石门寨。张平一来怕张楚才在外活动,说他的坏话;二来张楚才在自己管辖的地盘上,要搞掉他易如反掌,便允许张楚才搬回石门寨。一次,张平派张老五暗杀张楚才,张老五过了半年未下手,张平怕走漏风声,派人在镇溪将张老五打死。一直到1945年,张平把暗杀张楚才的任务交给他的心腹、吴家坪保长舒鑫。一天,张楚才在鱼儿溪扎木排,舒鑫派人在晚上缠住张楚才,在打"包十和"牌时,将张楚才绑了用刺刀剖腹然后捆上石磨,沉入酉水河中。张平表面上假装派人调查,把替张楚才守屋的张延江抓走。张延江因替张平承担了罪名,坐牢有肉吃,家里还有800斤稻谷,只关上几个月便放出来了。

五、歹毒凶残无人比

张平拿着刺刀说:"没有猪舌头,你的舌头也一样。"一刺刀戳进向二老的嘴巴

张平为了谋求官职做护身符,托人送鸦片给国民党古丈县党部及县政府大小官员,官大多送,官小少送。这样,张平便于1943年2月在古丈加入了国民党,土匪头子一下成了国民党党员。

同时,张平还用鸦片换枪,扩充势力。这事被古阳镇镇长全锐发现了。张平便派亲信粟道机杀死全锐。古丈县长追查凶手时,恶人先告状,伍廉泉说是张世炎派人干的。于是县警察局把张世炎抓了。张平怕走漏风声,为了杀人灭口,又派人将粟道机暗杀。

1943年调整县界,古丈县由7乡1镇扩充为12乡1镇,李家洞划入保安乡。张平给县长送鸦片,于是当上了保安乡乡长。张平原名张大治,便是这时改叫张平的。从此张平成为李家洞的坐地虎。

他命全乡种鸦片,按株定产,按产抽烟税。保安乡百姓因交不足税而被杀害的有15人,逼得卖儿卖女的有12户,弃家讨米的有13户。而张平家里装满了几大缸鸦片烟,成了张平升官发财的资本。他用鸦片换枪,又把枪高价卖给百姓,美其名曰买"自卫枪",规定家家要买,不买不行。他还用从老百姓手里刮来的鸦片,购置不少田地。张平的苛捐杂税多如牛毛,有土地捐、人头税、出谷税、存谷税、火坑捐、子弹捐、碉堡捐等,许多农民因交不出捐税,被其惩罚。

张平特别爱吃猪舌头,沅陵县桐木溪有个向二老,因忘记给他留猪舌头,张平拿着刺刀说:"没有猪舌头,你的舌头也一样。"一刺刀戳进向二老的嘴巴。可见张平是何等的凶残歹毒。

1943年,张平用搜刮来的钱财,在李家洞修建住宅,建筑碉堡和石围墙;后来又重修金华山,上设碉堡、粮仓、水池和弹库。张平强迫每户农民出七个白工,逼老百姓下自己屋上的瓦,拆自己的壁板,为他修建公馆。

这年10月,张平新屋上梁,大摆酒宴,晚上打夜靶,凉水坡财主瞿生振的儿子瞿永茂,打靶百发百中,此人是张平的外甥,又是胡小衡的女婿。张平见他枪法好,很是忌恨。第二天当他辞行后,在淘金溪界上,张平派人将瞿永茂击毙。

瞿生振怕张平灭九族,携带家小逃到沅陵控告张平。1944年3月14日,国民党七十四军一个连进剿张平,刚到天台山,被张平的匪徒打死一个排长。七十四军便扬言要踏平李家洞,剿灭张平。张平见势不妙,跑到古丈县城给新任县长陈立谟送鸦片,请他游说七十四军。同时,派人抬两缸鸦片到沅陵"酬劳",七十四军也以四箱弹药作为回赠,接着收兵回省。后来,有人说七十四军进剿,是与下张家村向开运、向开国和土墙坡的向丁浩有关。张平便派人将向开国一家5口、向开运一家3口、向丁浩一家3口全部杀害。

新任县长陈立谟为了在古丈站稳脚跟,利用和依靠张平的势力。1944年10月,古丈县成立清乡司令部,陈立谟担任司令,叫张平任副司令兼河防大队长。接着,又向省主席薛岳密荐张平为古丈县自卫团副官。在陈立谟的支持下,张平如虎添翼。

1944年7月,古丈县政府成立土地陈报处,丈量田土,征收田赋。丈量员在西南乡、仁爱乡受阻,从而爆发了一场大规模的以向爱国为首的土家农民反土地陈报运动。参加这场斗争的农民达1500多人,他们同时拥有730多枝枪。9月21日,他们分别从杨家河、业者湖出发,经梳头溪、翁草、河蓬、草塘、清水坪、荷花池等地,于25日直逼李家洞。张平纠集的400多人在枫香塘狙击失利,退至干田坳,向县长陈立谟告急。在驻永顺王村和潜阮乌宿的国民党独立团的配合下,参加斗争的农民有700多人被屠杀,尸横遍野,还捉去押了250多人,其中一次就被杀害80多人,有100多人被顶作壮丁,仅有50多人用钱赎了出来。

这场斗争,张平的一个心腹和两个"老弟兄"被打死。张平命令从捉来的人中,挑选两个年轻的祭坟,凶残地用尖刀把这两个年轻人杀死。

在干田坳一仗中,张平获枪500多枝,机枪2挺,白朗宁手枪1支,还夺得大批财物。张平凶恶亦如此昭著,却获得国民党"清剿"总指挥傅仲芳"记功"奖励;"四省绥靖"主任彭元华,也在黔江召开的县长会上夸奖张平的"干田坳之役";永顺专署专员孙常钧除通报"表扬"张平外,并于1945年8月15日,亲自到古丈为张平"庆功",授旗三面;连省主席薛岳也送了锦旗。这年11月,张平就这样成了古丈县参议员。

六、解放大军摧顽敌

解放军三路进军,合围李家洞,粉碎了张平的三道防线,围住了张平的老巢1949年湘西爆发"三·二事变"。事先,湘西各县军政头目在古丈开会。张平于2月上旬在古丈发难,占领县政府,赶跑县长王天龙。为掩人耳目,张平未马上接任,而由孙习林代理县长。接着,2月27日,张平自称司令,率1300余众,从古丈出发,经古丈河蓬、泸溪浦市到辰溪抢劫兵工厂,抢得步枪400余枝,机枪数十挺、子弹若干和追击炮3门等。

4月初,省府决定进剿湘西土匪,派保安第五旅周笃恭部由沅陵向古丈进军。张平的喽罗龟缩在李家洞,坐山观虎斗。这时的古丈县政府失去武力庇护,偏安在断龙山上的泽土库。直至湘西各地武力纷纷赶赴古丈,如乾城的梁光湘,保靖的徐世弟,永顺的汪援华、和振亚、罗文杰等,对周笃恭部形成由南到西的弧形包围,战场拉了30余里,整天枪声不断,迫使周笃恭部撤离古丈。省府自认无力,改变了对湘西用兵之举。

"湘西事变"使张平得以"腾达"。1949年6月,国民党委任张平为湘西自卫军沅(陵)、古(丈)、泸(溪)边区总指挥,他成立了由小队、中队、大队到支队的反动武装组织,并在沅陵、泸溪两县成立4个支队。总指挥部设在古丈张平的公馆内,下设副官处、参谋处、军需处,由手枪队、特务队、直属大队、游击队、6个常备支队和8个后备支队组成,共有2800余人,各种武器1900余件。

7月中旬,张平以武力迫使县长孙习林辞职。8月1日,张平率手枪队占领古丈县政府,自封古丈县县长。国民党反动派土崩瓦解之时,张平被封为国民党"暂编第十一师"师长,他将6个常备队扩编为3个纵队,面向沅陵方向构筑工事,布下三道防线,死心塌地与人民为敌,妄图与我解放军相对抗。

1950年3月初,我湘西行署和中国人民解放军湘西军分区,顺应人民的迫切要求,决定消灭地方匪患,派解放军分三路进军,合围李家洞,粉碎了张平的三道防线,围住了张平的老巢。

正月十五这天,不知死活的匪首张平在家里大摆宴席,正在举行闹元宵活动。我人民解放军的剿匪部队接到上级命令,决定乘此机会端掉张平的老巢,除掉匪首。但狡猾的张平早有提防和准备,在外围的匪徒和解放军部队交上火后,张平听到枪声,连忙丢掉酒壶和正在啃的猪舌头,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老太婆衣服,化装成老太婆模样,携带了大量的金银同妻儿乘乱从小道逃跑。土匪的狡猾由此可见一斑。

张平从李家洞逃跑后,先后流窜到李家寨、保靖、龙山等地,但都遭到了我人民解放军的追击。所到之处,张平继续收买残部,制造事端,残害军民。7月上旬,张平又潜回他的家乡李家洞。

7月10日,张平这条罪恶的生命也到了该结束的时候。这天,他藏身在李家洞附近的杨家岭小里溪,中午时分,张平的鸦片瘾发作,再加上一天没有进食,迫使他出来冒险。他翻过一条田垄,发现了正在耕田的农民张学意,于是拿出手枪对他进行威逼,要他立即去为他拿饭,取鸦片烟。张学意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但立刻又缓过神来,站在面前的不正是那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被我人民政府通缉的匪首张平吗?

面对张平的淫威,张学意假意顺从,但暗中通知他的父亲张高升立即去报告区人民政府。得到报告后,区人民政府立即组织军民对张平展开包围,狡猾的张平察觉形势有了变化,也顾不得鸦片瘾的发作和饥饿的折磨,潜藏到小里溪一个较为隐蔽的洞中,准备故伎重演,伺机逃跑。

下午3时左右,我人民解放军的包围圈逐渐缩小,对张平形成必擒之势。区人民政府也告诫剿匪军民:一旦遇到抵抗,就地处决。4时左右,我军剿匪支队的一名士兵首先发现了张平的藏身之地,大叫一声:"缴枪不杀!"哪知张平狗急跳墙,一个箭步冲了出来,跳过一道田埂正欲潜逃,眼尖手快的我人民解放军当场将其击毙在稻田中。张平死后,其尸体在稻田中泡了整整三天,也无人去收。最后由人民政府出面将其草草掩埋。

这一年,张平刚好44岁。

击毙恶匪张平的消息传开后,四乡八里的老百姓无不拍手称快,自发地买来鞭炮庆贺人民政府为老百姓除了一个大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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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西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有三大邪,其一为“湘西赶尸”,其二为“放蛊”,其三为“落花洞女”。

湘西的“赶尸”,到现在也没人能指出它的真实情况来。 据当地人一致的说法:赶尸的人是一个身穿道袍的法师,无论尸体数量有多少,都由他一人赶。这合香港电影演的一样。说“赶”尸不如说“领”,因为这法师不在尸后,而在尸前带路,一面走一面敲锣,使夜行人避开,有狗的人家把狗关起来。尸体在一个以上时,即用草绳把他们联系起来,每隔六七尺一个。赶尸这一行业在湘西以外的地方很难行得通,第一、住宿就成问题。第二、夜行人不知闻锣趋避,反而来看热闹,非吓死人不可。第三、许多乡村,村外没有道路,势必经村中,大多数地方是不准尸体入村的,何况是跳跳蹦蹦的活尸呢?为什么会有“赶尸”的营生呢?因为湘西沅江上游一带,地方贫瘠,穷人多赴川东或黔东地区,作小贩、采药或狩猎为生,那些地方多崇山峻岭,山中瘴气很重,恶性疟疾经常流行,生活环境坏到极点,除当地的苗人以外,外人是很少去的。死在那些地方的汉人,没一个是有钱人,而汉人在传统上,运尸还乡埋葬的观念深,但是,在那上千里或数百里的崎岖山路上,即使有钱,也难以用车辆或担架扛抬,于是有人就创行了这一奇怪的经济办法运尸回乡。听导游介绍,它还算有科学根据的,赶尸的巫师使用了猫,猫对于尸体来说就象磁铁,容易吸起来,让其蹦蹦跳跳。我听来却觉得不大可信,一个尸体的重量少说有90斤,翻山越领的,猫那有那麽多能量,就算没有磨察的损耗,猫本身也没有可以存贮多少能量啊。所以肯定是不可能的。

湘西的“蛊术”和泰国的“降头术”被称为东南亚两大邪术。湘西的蛊术和湘西的赶尸一样,到现在也没人能指出它的真实情况来。和赶尸不同的是,放蛊几乎在湘西地区都有流传,而赶尸主要流传于湘西沅陵、泸溪、辰奚、叙浦四县。 蛊在湘西地区俗称“草鬼”,相传它寄只附于女子身上,危害他人。那些所谓有蛊的妇女,被称为“草鬼婆”。 所谓的放蛊方式和蛊到底是什么样子,除了代代相传的说法,谁也没有见过,但却根深地固的留在人心。苗族几乎全民族笃信蛊,只是各地轻重不同而已。 在苗族的观念世界,蛊有蛇蛊、蛙蛊、蚂蚁蛊、毛虫蛊、麻雀蛊、乌龟蛊等类。蛊在有蛊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蛊者本人(蛊主)进攻,索取食物,蛊主难受,就将蛊放出去危害他人。 其实这种令人生畏的蛊,并非苗人的专利。蛊术在中国古代江南地区早已广为流传。最初,蛊是指生于器皿中的虫,后来,谷物腐败后所生飞蛾以及其他物体变质而生出的虫也被称为蛊。古人认为蛊具有神秘莫测的性质和巨大的毒性,所以又叫毒蛊,可以通过饮食进入人体引发疾病。患者如同被鬼魅迷惑,神智昏乱。先秦人提到的蛊虫大多是指自然生成的神秘毒虫。长期的毒蛊迷信又发展出造蛊害人的观念和做法。据学者考证,战国时代中原地区已有人使用和传授造蛊害人的方法。 苗族多处偏僻地区,旧时医学落后,许多疾病得不到有效治疗。故每遇就诊无效,动辄归咎于蛊。 随着苗族地区科学文化知识的普及,医疗水平的提高,蛊术迷信现在在苗族地区的影响越来越小。

湘西的“落花洞女”则是部落中有一些未婚的女子,能将树叶哭下来;到山洞不吃不喝,几天不死,回来后也不饮不吃,几天后就死去。部落人们认为她去和树神、井神结婚了,因而这些女孩生前没有结婚,但人死后,别人去办丧礼,而落花洞女的家人给他们不但不办丧礼,还要办婚事,以示婚礼之喜。

“湘西赶尸”历来是一个谜团。一般的文学作品里和影视作品中对“湘西赶尸”的现象,往往是这样叙述的:“夜半……荒郊……小路……月亮透过乌云边缘,向地面撒出掺白的光线,一队白影在地上缓慢的移动着。仔细一看,像是一群人。为首的是一位衣料浑黑、宽衣大袍的老者,只见此人,左手持一双红绳铜铃,右手挥一三角杏黄令旗,铃声一起——呤……呤,旗帜随之一挥。老者身后还默默的跟随着一队行动怪异的人,说怪异,是因为这群人的行动,异常的一致,一致到如同是同一个人,而且一个个走起来都是同手同脚!看他们走路的力道,也有异与普通人,每一步都踩得相当生硬,似乎没有我们平时行路时,那种轻快、有弹性的步伐,再看到这群人的面孔,就更叫人感到惊异!苍白……苍白的面色中发出灰黑和铁青的混合色,还带有些许暗红的斑点,双目深深的陷在眼眶之中,深得找不到眼珠,只剩下两个黑黑的空洞。双颊也深陷进去,上面帖着黄纸,好象还划着符。各个身着白袍,双手平举向前生出,从白袍中,还不时渗出一滴滴混浊的东西,向周围的空气中发出阵阵恶臭。这群绝对不是‘人’,他们是僵尸!而那个黑袍老者就是——‘赶尸人’。”

赶尸,应该是确有其事的。清代中期,这种技术的出现,是用于把客死四川的湖南移民的尸体运送回家乡。尸体在最开始的运送过程中,是走的水路,并不需要“赶”的。但三峡这一段,水流湍急,旋涡暗礁密布,船只往往沉没。清代曾经有人在北京作官,闲时买书,必得是一式三本。待到年老书多,告老还乡之时,入川走的是水路,图书文籍,分装三船运回。最后还算幸运,沉没两船,还剩船复本。他是从下游往上游走,逆水行舟并不快捷,尚且要沉底,蜀道之难可见一斑了。所以行船放排,在长江中最是风险,要搭上身家性命的,古人又迷信,绝不愿意搭载死人走在险江之上,“赶尸”这个职业于是就产生了。

赶尸,就是在川东到湖南西部的那一段,几百公里的山路里的交易。前后的路程,都有船运或公路。只是这一段,山高林密,狼虎出没,运载棺木的牛车走不动,船家又不搭手,不得以只有托付给“赶尸人”了。丧主先得找到当地的“赶尸旅店”,一般是挑一面杏黄小旗,上书“祝尤科”三个大字的地方。那赶尸的人,自己是不会承认这个不好听名字的,你得称他“先生”,他自认为是“祝尤科”(古代的巫医专科)的大夫。丧主与“先生”谈好了价钱,交割了银两和尸首,交代完接尸的地点,就可以自己上船先走一步了。

在赶尸人的专业术语中,并没有“死尸”或“死人”的称谓,死人称为“喜神”(死人的谐音),每次赶尸,必须有两具以上的尸体,不然就不叫赶,叫“背”,找一个胆大的把死人背回去就得了。待到有了两具以上的尸体,到了傍晚,“先生”就开始作法了。设坛、点香,烧纸,对尸体如此这般的处理一下,便开始出发。他每摇一下铃,手上绳子一紧,尸队就向前走一步——慢慢的。他们走的都是人迹罕至的荒野小径,“先生”算好了路程,待到差不多要天亮了的时候,总能找到一个专为赶尸人服务的小旅店,打尖休息。至于那几个死人,也有停放的地方——这些小旅店无一例外向内开挺的、厚重、上黑漆的木质大门。这门背后,就是尸体靠站的地方。当地有忌讳小孩到门背后玩的习俗,应该就是源于此事。

“死人为什么会动”,这大概是读者最后的迷团,事实上赶尸人神秘的昼伏夜出,多半也是为了保守这个机密。我们知道,人死后会立即僵硬,称之为“尸僵状态”,过四十八小时后,肌体就会恢复一些柔软,然后就又是发硬。但这时大的关节,例如髋关节,在外力作用下,还是能有小幅(20度)的活动的,这就是死人行走的物理条件之一。把两个尸体,排好队,伸直前臂与地面平行,然后用长而细的竹竿顺着手臂用绳索固定,这两个尸体就连成一个立体的架子,不会翻倒了(这就是为什么要两个死人的原因)。这时候如果拿一个绳子连在第一具尸体上,然后在另一头用手轻微用力一拉,尸体在外力的作用下,就象提线木偶一样歪歪斜斜的直腿走起来啦。事实上这样还不如叫“拖”来得明白。从川边到湘西,地理条件是向下倾斜的,走的一般都是向下的斜坡,势能转化为动能,尸体架子就能走得方便些,而这些小路,都是赶尸人精心选择,上坡极少,真就是有了拖不过的上坡,也说不得只好一个个背上去了。这就是赶尸的最大奥妙。

民国之后,民智渐开。炸药的广泛使用排除了礁石,出现了现代公路和汽车,不信邪的汽船也开始搭载尸体。人们的乡土观念也淡化,入川的移民不再要求把尸体运回老家。就象火车的出现粉碎了保镖和绿林强盗联合制造的神话一样,“祝尤科”的赶尸人也被历史淘汰了快一百年了,保存在人们记忆里的,恐怕只有那伸直前臂、一跳一行的僵尸,和赶尸人的铃声了。